下篇
璀璨的霓虹如同融化了的宝石,在兴登堡特别夜店的墙壁上缓缓流淌。空气里饱和着一种更为原始、更为撩人的欲望馨香。我从沙发上起身,身下的皮革还残留着体温与先前缠绵的些许湿意。酒精在血液里低吟,带来微醺的眩晕,一种排解的生理需求促使我离开这令人沉沦的巢穴,去寻找洗手间。
穿过光影迷离的走廊,脚下厚实的地毯吞噬了所有脚步声,仿佛行走在梦境。解决完生理需求,在镀金水龙头下冲洗双手时,冰凉的水流短暂地驱散了些许燥热。推开洗手间的门,几乎与门外一个正要进来的身影撞个满怀。
“啊,鲁梅,你也来了。”我站定,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身上。
相较于兴登堡那近乎挑衅的华丽与奇尔沙治充满未来感的裸露,鲁梅此刻的兔女郎装扮,倒显出一种奇异的“普通”与内敛,然而这内敛之下,是更为致命的张力。一袭贴体的黑色亮面皮革,如同第二层皮肤,将她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身躯收束成一座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雕塑。深V的领口大胆地敞开着,将从前被严谨军装严密覆盖的大片肌肤展露无遗,那光滑细腻的肤质在昏暗光线里泛着珍珠般的微光。原本束缚在军服下的两团丰硕雪白的乳房,此刻几乎呼之欲出,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诱人地起伏。颈间束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点缀着几缕细碎的金属链饰,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引人遐思,忍不住想伸手扯动,看看这具严谨躯体失控的模样。修长而丰腴的双腿被柔顺透肉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勾勒出饱满的腿型,脚上是一双同样黑色的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姿更显挺拔,整体透出一种融合了禁欲与放纵、冷艳与性感的成熟风韵。
“指挥官,好看吗?”鲁梅微微扬起唇角,那抹惯常的严肃似乎被眼波流转间的妩媚所融化,“我这套,虽然比不上兴登堡她们的大胆,但……应该也不算失礼吧?”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些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前一步,手臂迅捷而有力地环住她柔韧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然攥住了她项圈上垂落的细链,顺势将她向后一带,使她纤薄的脊背轻轻抵在了冰凉墙壁的丝绒包覆上。我的身体随之贴近,形成压迫的态势。“是可以,”我低声说,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廓,“但这才几天不见,连对我的称呼都生分了?我记得我说过,私下里,你该叫我什么?”环在她腰际的手并未安分,掌心贴着皮革光滑的表面,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滑去,感受着她大腿外侧紧实的曲线。
鲁梅的呼吸明显一窒,那双总是透着军人坚毅的红色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慌乱的水光,她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被我攥着项圈链子的手微微施加的力道制止,不得不仰起脸,与我对视。白皙的肌肤下,红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颈蔓延至脸颊,甚至那对隐藏在灰发中的尖耳朵,也瞬间红得剔透。“抱歉……主人……”她终于吐出这个称谓,声音细弱,带着羞耻的颤抖。
我轻笑一声,松开了些链子,指尖转而抚上她滚烫的耳廓。“这还差不多。”话音未落,我已将脸埋入她敞开的领口,深深呼吸着从那对丰硕雪丘间蒸腾起的、混合了她独特体香与皮革气息的暖热芬芳。双手毫不客气地覆上那高耸的峰峦,隔着光滑的皮革,感受其下惊人的弹软与饱满,带着些许惩罚意味地揉捏起来,指腹刻意擦过顶端那已然硬挺的凸点。
“嗯……”鲁梅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她本能地抬起手,似乎想要推开我肆无忌惮的侵袭,但指尖在触碰到我衣袖的瞬间又僵住,最终无力地垂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角,指节泛白。她强忍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声音破碎不堪,“主人……您……您这样……”
我倏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手上揉捏的力道并未减轻:“你有什么意见吗?嗯?”
鲁梅急忙摇头,灰发拂动,脸颊红得如同醉酒的晚霞。兔女郎的装扮此刻更衬得她娇媚无助,眼神里交织着服从、无奈,还有一丝深藏的、被强行撩拨起来的欲望。“没……没什么……”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话语里的屈服,比任何直接的邀请更令人兴奋。
我这才满意地从她温软的胸怀间退出些许,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上下扫视她这身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装束。“不错,比你那套刻板的军装好看多了,更衬你。”
鲁梅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底复杂的情绪。那朵白色的兔尾球在她臀后轻轻晃动,带着一种无辜的诱惑。“只要能让主人开心,鲁梅什么都愿意做。”她的声音恢复了部分平日的镇定,但尾音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顺。
“还有其他人来吗?”我松开环抱她的手,改为轻轻搭在她的腰侧,询问道。
鲁梅点了点头,呼吸尚未完全平复:“嗯,主人,那不勒斯也来了,在里面的房间。”
“走吧,带路。”我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被皮革紧紧包裹的挺翘臀峰上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声响。
“呀!”鲁梅身体又是一颤,耳廓的红晕迅速扩散开来,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主人……您……您真是坏透了……”她小声抱怨,却更像是娇嗔。
我笑了笑,指尖划过她脊背中央那凹陷的优美曲线:“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取悦我么?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鲁梅脸颊绯红,抿了抿唇,最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声音细若蚊吟,几不可闻。她顺从地转身,踩着高跟鞋,在前面为我引路。那朵毛茸茸的白色尾球随着她腰臀的摆动,有节奏地轻轻摇晃,划出诱人的弧线。
我的目光被那晃动的尾球牢牢吸引。跟在她身后几步之遥,看着那白色的小球在光影中摇曳,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先是轻轻触碰那柔软的绒毛,感受其细腻的触感。然后,恶作剧般地,我用手指捏住那球的根部,试探性地向外一拉——竟真的松动了。稍一用力,一个连接着细绳的、造型精致的肛塞,便被我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尾端还带着些许晶莹黏腻的液体。
“哟,肛塞?”我捏着那小玩意儿,饶有兴致地打量,指尖感受到它残留的体温与湿滑。
“啊!”鲁梅身体剧烈地一颤,脚步瞬间踉跄,几乎软倒。她猛地转过身,脸颊已红得如同烧熟的虾子,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羞涩与惊慌,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身后。“主人……您……您别这样……”她声音发颤,带着恳求。
我抬起手,就着迷离的光线,看了看肛塞圆滑顶端沾着的、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光的透明液体,指尖捻动,感受着那独特的滑腻。“嗯……有点意思。”我评论道,语气平淡,却让鲁梅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个……这个很脏的……请您……”她垂着头,声音细弱,连耳根都红透了,仿佛能滴出血来。
我向前一步,靠近她,空着的那只手自然地抚上她紧实弹软的臀瓣,隔着丝袜与皮革,感受其下的温热与微微战栗。“上次我不过随口提了句,喜欢你这里的紧致……你倒是很懂我,这就用上了?”手掌在她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鲁梅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声音带着哽咽般的羞耻:“上次……上次您说喜欢我这里……我想……想讨您的欢心……”她的坦白,带着军人执行任务般的认真,却又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我笑了笑,将那个小玩意儿随手放进衣袋,拍了拍她的臀。“心思不错。走吧,那不勒斯应该等得着急了。”
鲁梅如蒙大赦,却又因我的动作而再次轻颤。她乖巧地低应了一声,努力维持着镇定,继续在前面引路,只是步伐似乎比刚才更加僵硬,那被取走塞子的隐秘之处,想必正空虚地翕张着,提醒着她方才的难堪。
跟随鲁梅,我们进入了一个更为私密的房间。这里的灯光比外间更加幽暗暧昧,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酒香与女性身上淡雅的芬芳。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铺着墨绿色丝绒的赌桌。而赌桌旁,一个身影正慵懒地伏在桌面上。
那是那不勒斯。
她上身仅穿着一件深紫色蕾丝与光滑丝缎拼接的紧身胸衣式上衣,繁复的黑色蕾丝花纹覆盖在泛着微光的深紫丝缎上,如同夜幕下盛放的紫罗兰,若隐若现地透出底下白皙的肌肤与柔美起伏的曲线。衣料在昏暗灯光下流淌着细腻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胸脯,勾勒出深邃的乳沟。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缀满蕾丝的高腰内裤,搭配着连接在丝袜夹上的紫色蕾丝吊带袜。精致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她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映衬出双腿修长而肉感的线条。一头淡绿色的长发,如同流淌的春水,慵懒地铺散在墨绿色的赌桌丝绒上,几缕发丝还调皮地沾惹了她唇边残留的酒液。比起鲁梅相对“完整”的兔女郎装扮,她这身衣物,更像是直接由情欲编织而成的亵衣。
听到我们进来的动静,那不勒斯慵懒地抬起头,玫红色的眼眸里氤氲着迷离的醉意,看向我和鲁梅。她试图撑起身子,却显得力不从心,手臂软绵绵的。“指挥官……你来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软糯黏连,“非常抱歉,让你看到我这副失态的样子……我会尽快起来的……唔……头还是有些晕呢……”她晃了晃脑袋,淡绿色的长发随之波动,更添几分媚态。
我走上前,作势要扶她起来。
“要扶我起来么……?谢谢你……”那不勒斯顺势抓住我伸过去的手,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她借力想要起身,然而双腿似乎完全使不上劲,刚离开桌面,便又轻呼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入我的怀中。她仰起醉眼朦胧的脸,呼出的热气带着甜酒的芬芳,直接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激起一阵微痒的酥麻。“唔……抱歉,指挥官,我好像站不稳了……”她娇嗔着,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我的腰,“请让我靠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她整个身体几乎都挂在了我身上,柔软而滚烫,尤其是那对巨乳,隔着单薄的蕾丝丝缎,紧紧挤压着我的胸膛,触感分明。暧昧的气息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浓得化不开。
“怎么回事?”我搂住她纤细又肉感的腰肢,防止她滑落,低声问道。
那不勒斯将脑袋埋在我脖颈处,淡绿色的发丝搔刮着我的皮肤,带来微痒。她的唇瓣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颈侧,呼吸有些急促,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因为今天……今天没有迷路呢,所以来得有些早了。在等待你的时候,觉得有些口渴,便……便喝了些酒……”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大……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呢……唔……脑袋有些晕,身体也使不上力气……”
我轻轻抚摸着那不勒斯泛着不正常红晕的温热脸颊,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弹嫩。鲁梅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惯常的严谨表情有些维持不住,眼神阴晴不定,唇线紧抿。
那不勒斯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鲁梅投来的目光。她轻轻抬起头,玫红色的双眸微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轻飘飘地扫了鲁梅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些许挑衅,又像是漫不经心的炫耀。随即,她又将发烫的脸颊埋回我的颈窝,双颊绯红,娇艳欲滴,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感觉……这样的触碰似乎能让我清醒很多?指挥官……再多摸摸我吧……”她像只渴求爱抚的猫咪,用脸颊蹭着我的掌心。
鲁梅看着眼前这近乎宣示主权的一幕,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双手在身侧微微握紧,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掌心。眼中闪过一丝迅疾如电的不甘与嫉妒,但她很快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再抬起眼时,已恢复了那副镇定自若的神态。她优雅地走到一旁的沙发边坐下,双腿交叠,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线条展露无遗。她拿起桌上一个半满的酒杯,轻抿一口,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总是瞥向紧贴在我怀里的那不勒斯,心中暗暗思忖着,衡量着。
我半扶半抱着那不勒斯柔软无骨的身子,走到沙发前坐下。那不勒斯顺势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淡绿色的长发铺散开来,几缕发丝垂落在我的胸前。她双眸微眯,呼吸带着酒香的灼热,脸颊的红晕如同晚霞。“唔……指挥官,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喃喃着,伸手更紧地搂住我的腰,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丰腴的躯体紧密相贴,传递着惊人的热度与柔软的触感。
鲁梅看着我们几乎融为一体的紧拥姿势,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关节透出用力的白色。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依旧保持着冷静,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峭:“那不勒斯小姐还真是……热情呢。看来酒醉,也未能削弱您的活力。”
那不勒斯似乎是听到了鲁梅的话,从我的肩头抬起头,迷离的玫红色眼眸瞥了鲁梅一眼,眼神里带着醉意朦胧的天真,又似乎藏着一丝狡黠。她并未直接回应鲁梅,反而更紧地往我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慵懒的撒娇,像是在对我抱怨,又像是在说给鲁梅听:“唔……鲁梅小姐才是呢……我可是听说,指挥官一到铁血那边,鲁梅小姐就和指挥官形影不离呢……想必,是深受指挥官的‘信赖’吧?”她刻意加重了“信赖”二字,尾音拖长,意有所指。
鲁梅优雅地端起酒杯,又轻抿了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迅疾如电的得意,但脸上依然维持着无可挑剔的、近乎程式化的微笑:“那不勒斯小姐说笑了。我和指挥官,只是最正常不过的上下级关系罢了。”她顿了顿,目光低垂,落在自己手中晃动的酒液上,声音平淡无波,“只是指挥官对我……要求严格,多有鞭策而已。”
“鞭策么……”那不勒斯拖长了声音,玫红色的眼眸微微转动,似乎对这个词充满了玩味与不信。她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抬起眼眸看向鲁梅,眸中带着些许天真无邪的笑意,却又像藏着针,“鲁梅小姐可真是谦虚呢……以你的美貌和智慧,想必在指挥官心中,也占有着非同一般的一席之地吧?毕竟,能被指挥官‘鞭策’,本身就是一种殊荣,不是吗?”她的话语如同裹着蜜糖的匕首,软绵绵地刺出。
鲁梅脸上挂着的得体微笑似乎僵硬了一瞬,眼眸微眯,语调依旧是不紧不慢,却透出一股清冷:“那不勒斯小姐过奖了。鲁梅不过是个小小的军官,恪尽职守是本分,哪里谈得上什么地位不地位的……”她轻轻摇晃着酒杯,看着杯中倒影的自己,那身兔女郎装扮此刻显得格外刺眼,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与自嘲,“况且,指挥官心怀天下,目光所及是整片港区与浩瀚海洋,又怎会……长久地停留在某一个人身上呢?”这话,与其说是说给那不勒斯听,不如说是她对自己的一种提醒,或者说,是某种无奈的叹息。
就在这时,那不勒斯忽然从我怀中起身,动作有些摇摇晃晃,仿佛醉意未消。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旁边的水果桌边,伸出纤细的手指,拈起一块切好的、色泽金黄诱人的蜜瓜,用贝齿轻轻叼住。然后,她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回我面前,玫红色的眼眸水光潋滟,带着一种纯然的天真与诱惑。她俯下身,将叼着水果的唇瓣凑近我的嘴,声音含糊而甜腻:“指挥官,尝尝这个……很甜的哦……”她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补充道,眼神却瞥向坐在一旁的鲁梅,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鲁梅小姐说得对呢,指挥官对谁都是一样的温柔……就像这阳光孕育的蜜瓜,甜美,公平地给予所有人……”她的话语,像是在附和,又像是在强调某种她独有的亲近。
我没有犹豫,张口接住了那块由她唇齿渡来的蜜瓜。清甜的汁液在口中迸射,混合着她唇上残留的酒香与某种独特的、带着奶味的体香,形成一种奇异的催化。然而,不等我细细品味,那不勒斯已经顺势吻了上来。她的唇瓣柔软而湿润,带着蜜瓜的甜与酒的烈,笨拙又热情地撬开我的齿关,小舌滑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天真与贪婪,纠缠索取。
唇齿交缠间,弥漫着水果的香甜与更浓郁的、属于她的气息。那不勒斯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近在咫尺的玫红色眼瞳如同蒙雾的宝石,她呢喃着,气息交融:“指挥官……你身上……真的有股让人安心的味道……”她的双手环上我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身体几乎完全贴靠上来,那对巨乳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惊人的弹性与热度。
鲁梅看着我们忘我拥吻的背影,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白皙的手背上隐隐显出青色的血管。她眼眸微眯,唇边那抹习惯性的、维持风度的笑意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与压抑。她垂眸看着杯中晃动的、自己扭曲的倒影,那身兔女郎装扮此刻仿佛成了一种无声的嘲讽。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带着锐利的锋芒:“那不勒斯小姐……还真是大胆呢……或者说,是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她仰头,将杯中那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划过喉咙,却未能浇熄心头那簇灼烧的火焰。
良久,直到肺部的空气几乎耗尽,那不勒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如同笼罩着水雾的星空,呼吸急促而灼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唔……指挥官,你的吻……还是那么让人沉醉……”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看着那不勒斯与我如此亲密无间的样子,鲁梅捏着空酒杯的手指关节已然完全失去了血色。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妒火与某种被比下去的不甘,面上依旧努力维持着那副得体的、属于铁血军官的冷静面具,只是声音比刚才更加清冷了几分,如同冰珠落玉盘:“那不勒斯小姐……真是好手段呢。看来,酒醉非但没让您失态,反而更添风情了。”这话里的讽刺,几乎不再掩饰。
然而,那不勒斯似乎完全沉浸在与我的温存中,对鲁梅带刺的话语充耳不闻。她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用带着鼻音的、撒娇般的语气说道:“指挥官……我有点无聊了……”她仰起脸,玫红色的眼眸眨动着,流露出一种率真的期待。
我揉了揉她那头如同淡绿色瀑布般柔顺的长发,指尖穿过发丝,感受其光滑的触感,柔声询问:“那你想做点什么来打发时间呢?”
那不勒斯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动,似乎在认真思考。几秒后,她眼眸一亮,带着孩童般的兴奋:“嗯……我也不知道呢,要不……指挥官陪我玩牌吧?”她说着,从我温暖的怀抱中离开,脚步略显虚浮地走到赌桌旁,手指轻轻划过墨绿色的丝绒桌面。然后,她像是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转过头,看向鲁梅,脸上带着毫无心机的、天真烂漫的笑容:“鲁梅小姐要不要也加入?人多……会更有趣一些哦。”她的邀请听起来十分真诚,仿佛刚才那场无形的交锋从未发生。
鲁梅微微一笑,将手中已然空了的酒杯轻轻放在身旁的矮几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她优雅地起身,被黑色皮革与丝袜勾勒出的身体曲线在暧昧的光线下展露无遗。“既然是不勒斯小姐盛情邀请,”她的声音清冷,如同山间冷泉,“我自然乐意奉陪。”她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赌桌前,在那不勒斯对面的位置坐下,坐姿笔挺,带着军人特有的仪态。只是在她垂下眼帘整理并不存在的牌时,眼角余光极快、极冷地瞥了对面的那不勒斯一眼,心中冷哼一声,仿佛在说——那就看看,谁才是今晚能真正让指挥官尽兴的那一个。
那不勒斯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鲁梅那锐利如刀的目光。她伸出纤白的手指,拿起桌上那副精致的扑克牌。牌背是繁复的金色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她洗牌的动作熟练得令人惊讶,完全不像她平日那副粗心迷糊的模样。纸牌在她指尖如同被赋予生命般飞舞、交错、汇合,发出富有节奏的“唰唰”声,动作流畅、优雅,甚至带着一种表演般的艺术感。随后,她将洗好的牌轻轻放在桌面上,用掌心优雅地推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她抬起眼眸,目光在我和鲁梅脸上流转,笑容明媚而纯粹,带着一丝率真的期待:“指挥官,鲁梅小姐,请下注吧~”她的声音轻快,如同跳跃的音符,为这场即将开始的、暗流涌动的牌局,拉开了序幕。
我靠在舒适的椅背上,目光饶有兴致地在桌旁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引人入胜的女性之间流转。那不勒斯,淡绿长发慵懒披散,玫红眼瞳在醉意与天真间闪烁,那身近乎情色艺术的紫色蕾丝装扮,将她肉感而饱满的躯体勾勒得如同一颗熟透的、亟待采撷的果实,每一道曲线都散发着无意识的、原始的诱惑。而鲁梅,灰发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与那标志性的黑色眼罩,红色的独眼里是努力维持的冷静与严谨,但那身将她雕塑般身材紧紧包裹的黑色皮革兔女郎装,颈间的项圈,以及方才被取走肛塞后残留的、只有我与她知晓的隐秘空虚,都让她那副军人的刻板姿态,透出一种更为强烈的、被禁锢的欲望与亟待征服的脆弱。这场牌局,绝不仅仅是筹码的输赢,更是某种心照不宣的较量,是两种不同魅力的碰撞,而无论结果如何,最终的获益者,显然只会是我。我心中暗自思忖着,期待着她们在这场游戏中,会展现出何等迷人的姿态。
最后一枚筹码在墨绿色绒布桌面上滑过一道几乎难以察觉的轨迹,最终精准地停在我的指尖之下。空气里弥漫着雪茄的余韵、陈年威士忌的醇香,以及一种更为隐秘的、名为欲望的张力,它们交织缠绕,如同无形的丝线,将房间内的三人紧紧捆绑。灯光是刻意调暗的昏黄,自头顶那盏低垂的水晶吊灯洒落,在桌面的绿绒上投下圈圈光晕,也在那不勒斯淡绿色的发丝和鲁梅灰白色的短发上流淌出柔和的光泽。这光线成功地将外界隔绝,营造出一个只属于我们三人的、温暖而暧昧的密闭空间。
牌局已终,胜负已分。不仅仅是桌面上堆积如山的彩色筹码,更有一些无形的东西,关乎权力、服从与潜藏在规则之下的交易,也在此刻尘埃落定。我的险胜,在鲁梅空无一物的座位前和那不勒斯故作轻松的姿态里,得到了无声的确认。
鲁梅看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的桌面,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唉,看来今天运气不太好。”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稳,但尾音处一丝极细微的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转过头,那只未被眼罩遮盖的红色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看向对面的同伴,“那不勒斯小姐呢?”
那不勒斯摊了摊手,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动作让她胸前在紫色兔女郎装束缚下的丰硕果实轻轻晃动。“唉,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呢。”她淡绿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玫红色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慵懒而直接地望向我,嗓音里带着天然的、黏着的甜腻,“指挥官~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呀?”那眼神中闪烁的,并非全然是输家的失落,更像是一种隐秘的期待,一种对既定规则之外可能性的试探。
我向后靠进高背椅的柔软怀抱里,手肘支着扶手,指尖轻轻托着下巴,目光在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迷人的女性身上缓缓巡弋。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是一个胜利者审视战利品时才会露出的笑容。“既然你们都输没。”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们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那不如就用别的方式来偿还吧~” 话语在空气中留下暧昧的余韵,像投入静湖的石子,激荡起层层涟漪。
鲁梅和那不勒斯几乎是同时怔了一下,随即,她们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复杂,掺杂着瞬间的了然、一丝不可避免的紧张,以及更深层处,被这赤裸裸的提议所悄然点燃的、跃动着的期待火花。“那……指挥官想怎么样呢?”她们异口同声,声音里那微妙的颤音,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对即将展开的未知篇章的兴奋与悸动。
我的笑容加深,目光如同实质般,缓慢地在那不勒斯洋溢着活力的身体和鲁梅紧绷着严谨线条的身躯上来回扫视,最终,如同猎鹰锁定目标,定格在那不勒斯身上。没有任何预兆,我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压迫感,绕过桌角,来到她面前。在她略带惊讶和更多是跃跃欲试的目光中,我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轻轻推倒在冰凉而宽阔的赌桌上。她的后背贴上光滑的木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几枚散落的筹码被震落,叮当着地。“那就……先从你开始吧,”我俯身,靠近她耳边,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要好好偿还哦。”
那不勒斯乖巧地点点头,玫红色的眼眸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闪烁着狡黠而兴奋的光芒,像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她伸出双臂,柔软的手臂如同藤蔓般环住我的脖颈,主动将温热的身体贴向我,同时将饱满诱人的嘴唇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搔刮心尖,带着毫不掩饰的魅惑:“指挥官……我准备好了哦~”
一旁的鲁梅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却又仿佛早已注定的亲密一幕,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收缩。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她挺拔的身姿微微颤抖,像绷紧的弓弦,强忍着内心深处翻涌而上、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妒火和某种更为原始的渴望。她用力抿了抿唇,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但那丝紧绷的颤抖依旧出卖了她:“那……那我呢,指挥官?”
我的注意力似乎完全被身下这具温香软玉所吸引,手指正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那不勒斯一缕淡绿色的发丝。听到鲁梅的问话,我略一沉吟,头也未回,只是抛过去一个简短而直接的命令,打破了所有残存的幻想与侥幸:“衣服脱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鲁梅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那只露出的红色眼眸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是军人的尊严在被践踏时的屈辱,是长久以来被灌输的服从本能,还是……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粗暴命令所激发的隐秘快感?她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颤抖的双手抬至胸前,开始一颗一颗,解开那套黑色兔女郎装上衣的纽扣。动作缓慢而滞涩,每一次指尖与纽扣的触碰,都像是经历一场内心的酷刑。“好……”她从齿缝间挤出这个字,声音低哑。
上衣被脱下,露出其下被同样黑色布料包裹着的、弧度优美的胸部和平坦紧致的小腹。她的肌肤是健康的蜜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我这才侧过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她半裸的上身,然后继续下达指令,精准而冷酷:“把裤袜拉下,拉到大腿就行。”
鲁梅的脸颊上瞬间浮起一层显而易见的羞赧红晕,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汁,迅速蔓延开来。但她没有迟疑,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借此汲取力量,然后听话地照做。她微微弯下腰,双手勾住裤袜的边缘,缓缓地、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缓慢速度,将那层薄薄的黑色丝织物向下卷去。随着裤袜的褪下,大腿根部那片白皙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更为触目惊心的是,那光滑的皮肤上,清晰地烙印着几个墨色的汉字——“正”。它们整齐地排列着,像某种所有权的标记,又像是某种惩戒的印记。而裤袜被遮盖的私密处,那片小小的三角区域,此刻也因为身体的动情而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无声地宣告着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试图维持的镇定。鲁梅强忍着几乎要溢出口的呻吟和心中翻江倒海般的羞耻感,抬起头,目光躲闪却又带着一丝乞求地望向我,声音细若蚊蚋:“这样可以吗?”
我的目光落在她大腿内侧那些工整的“正”字上,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嘴角满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冰冷的弧度:“不错,看来我的话,你有在听。”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鲁梅内心深处某个被严格封锁的盒子。她猛地咬住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低下头,不敢再看我,眼神复杂地掠过自己腿上的字迹,那其中交织着深深的无奈、刻骨的屈辱,以及一种诡异的、被认可的满足感。她再次开口时,那个早已在私下练习过无数次的称谓,自然而然地滑出唇瓣,带着认命般的驯顺:“是的,主人。”
“鲁梅小姐,你刚刚是……在叫指挥官……主人?” 趴在桌上的那不勒斯猛地侧过头,玫红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看着鲁梅,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位同伴。她的目光在鲁梅腿间的字迹和那张强作镇定的脸上来回移动,充满了震惊与巨大的疑惑,“你……你什么时候和指挥官是这种关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桌沿,指节泛白,眼中的不解如同浓雾般弥漫开来。
鲁梅没有回答那不勒斯的疑问,或许是无法回答,又或许是不愿回答。她只是缓缓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再次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不勒斯,直直地望向我,那只独眼中闪烁着微弱却执拗的光芒,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期待和无法掩饰的渴求:“主人……您满意吗?”
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点了点头:“不错。” 随即,我的目光转向身下那双玫红色的、正一眨不眨望着我的眼眸,那不勒斯的脸上混合着对鲁梅行为的好奇和对自身处境的兴奋。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和玩味,如同猫在逗弄爪下的老鼠:“至于你嘛……”
那不勒斯迎着我审视的目光,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喉间细微的滑动暴露了她的紧张。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急于表白的迫切:“指挥官,我……我也愿意……” 说着,她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主动地、甚至带着点笨拙的可爱,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向着两边微微分开,将身体最隐秘的区域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这个姿势让她圆润的臀瓣在冰冷的桌面上压出诱人的形状,一副全然温顺、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看着那不勒斯这出乎意料的主动,眼中适时地闪过一丝惊讶和毫不吝啬的赞赏,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哦?那不勒斯,你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呢。”
感受到我语气中的松动和那抹玩味,那不勒斯像是受到了鼓励,她仰起头,玫红色的眼眸中荡漾着羞涩的水光与更加炽烈的期待,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绚烂:“指挥官……那不勒斯也愿意接受您的……鞭策……” 最后两个字几乎含在嘴里,带着令人心痒的含糊。
我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下这具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娇躯,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带着磁性的蛊惑:“哦?那不勒斯,你真的愿意么?” 我缓缓靠近她,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与我交汇,不容她有丝毫闪躲,“可不能后悔哦。”
那不勒斯的呼吸骤然一窒,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几乎清晰可闻。她被锁在我眼神那充满玩味与戏谑的深渊里,如同被蛛网缠住的蝴蝶,挣扎只是徒劳,反而更添诱惑。她情不自禁地再次吞咽了一下,喉间的起伏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我愿意……只要指挥官想……”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静谧的空气里荡开一圈暧昧的涟漪。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转而俯身,将温热的唇凑近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的肌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很好,那不勒斯,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我低声呢喃,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说完,还恶作剧般地在她的耳蜗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伴随着这口气息,我直起身,动作利落地解开自己裤子的束缚,让早已昂扬灼热的欲望彻底解放出来。同时,用手拨开她裆部那层薄薄的紫色布料,让她那已然湿润、微微开合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滚烫的顶端在她柔嫩的花唇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带着某种评估和挑衅的意味,感受着她因此而产生的阵阵痉挛和愈发急促的喘息,然后,腰身猛地一沉,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紧致而湿热的深处。
“嗯~~~!” 那不勒斯的身子剧烈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一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脸上的红晕瞬间加深,如同熟透的果实。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我臂膀的衣物,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指挥官~请~请不要怜惜我~~” 她的话语间带着情动时特有的颤抖,既是恳求,也是邀请。
我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动,初始的动作带着试探的意味,如同在品尝一道陌生的珍馐,感受着她内部每一寸褶皱的包裹与吸吮。那不勒斯的身体紧致而异常湿润,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伴随着细微而清晰的水声,在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房间里,谱写出最原始、也最动人的乐章。她的呼吸逐渐与我抽插的节奏同步,胸前的起伏如同海浪拍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俯下身,准确地攫住她微张的红唇,将这个动作的侵入性推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她的回应起初带着生涩,但很快就被点燃,变得热烈而主动,小巧的舌头如同受惊却又好奇的小动物,先是本能地躲闪,继而忍不住开始怯生生地探索,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房间的另一角,鲁梅僵立在那里,她的呼吸不知在何时也变得同样粗重。那只唯一露出的红色眼眸,如同最精密的镜头,一眨不眨地锁定在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那眼眸中闪烁着极其复杂的光芒——有对那不勒斯能直接承受恩泽的强烈嫉妒,有对她自身处境感到的屈辱与不甘,有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彻底点燃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渴望,甚至,还有一丝难以理解的、看到同伴被“使用”而产生的诡异欣慰。她的手,完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已经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指尖隔着那最后一点遮蔽,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搅动,试图缓解那从身体深处涌出的、令人焦躁的空虚与痒意。
我感受着那不勒斯内部越来越炽热的温度和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开始逐渐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每一次深入都力求抵达她花心最深处,让她发出被填满的、满足而甜美的呻吟;每一次退出都带着刻意的缓慢,感受着她内部软肉的挽留和她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挺送,似乎在无声地恳求着更多的占有与填充。她的双腿早已不自觉地环上了我的腰际,用柔韧的大腿内侧紧紧夹住我,将我们的结合拉得更近,也让我进入得更深。
“指挥官……好……好深……”那不勒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意识仿佛已经模糊,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她那头淡绿色的长发在墨绿色的赌桌桌面上散乱地铺开,如同海藻般随着我们撞击的节奏摇曳生姿。她那双玫红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情欲水雾,失去了平日里的天真活泼,只剩下纯粹的、被快感支配的迷醉与放空。
我低头看着她这副全然迷醉、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就在这时,我清晰地听到旁边鲁梅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甚至还夹杂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我猛地在一次最深重的撞击后停了下来,肉棒依旧深深埋藏在那不勒斯的体内,感受着她内部因为突然停滞而不适应地剧烈收缩。我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箭矢,射向站在阴影里的鲁梅,精准地捕捉到她那只正在腿间急促动作的手。
“你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打破了房间里淫靡的氛围。
鲁梅听到这声呵斥,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冻住一般,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滞。她抬起头,脸上满是猝不及防的羞愧和巨大的惊慌,像是一个做错了事被当场抓住的孩子。“对不起,主人……我……我忍不住……”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哽咽。长久以来作为军人所培养出的严谨和自律,让她对自己此刻的失态和违背命令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她大腿上那些墨色的“正”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无声的审判,一遍遍提醒着她身为“所有物”的身份和界限。
我缓缓地、带着某种刻意拖延的折磨感,从那不勒斯温暖紧致的体内退出。这个动作引得身下的少女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明显空虚和渴望的嘤咛,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前追寻,似乎想挽留那份充盈。但我没有理会,径直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僵立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的鲁梅。每一步踏在地毯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敲击在她的心鼓上,让她的颤抖更甚一层。我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如同具有实质的探照灯,缓慢而仔细地扫过她赤裸的上身,扫过她褪至大腿的黑色裤袜,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片因为自渎而更加泥泞的水光和那只仍停留在附近、微微颤抖的指尖上。
“忍不住?” 我重复着她的话,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其中蕴含的压力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看来平时的‘教导’,还不够深刻。”
鲁梅羞愧地低下头,灰白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部分因为羞耻而滚烫的脸颊。“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彻底的、放弃抵抗的认罪态度,这是长期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
我没有立即回应,而是伸出手,用指尖的背面,极其缓慢地、若即若离地掠过她大腿内侧那些“正”字的笔画。她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瞬间绷紧,泛起细小的颗粒,呼吸也随之一滞。“这些字,” 我开口,声音低沉,“是为什么存在的?”
“是为了……时刻提醒属下,属于谁,服从谁。” 鲁梅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但回答的内容却流畅而准确,显然这套说辞早已被反复灌输,深植于心。
“那么,刚才的行为,” 我的指尖停在一个“正”字的起笔处,微微用力按压,“是服从吗?”
“不是……主人。” 她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声音细弱,充满了绝望的认罪感。
我收回手,目光转向赌桌方向。那不勒斯正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微微喘息地看着这边,玫红色的眼眸中混合着事不关己的好奇、一丝幸灾乐祸,以及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即将发生之事的隐隐期待。我的目光再次落回鲁梅身上,如同最终宣判。“过来。” 我简洁地命令道,随即转身,走向房间角落那张宽大的、铺着柔软天鹅绒的沙发。
鲁梅立刻跟上,步伐因为内心的慌乱和腿间的黏腻而有些踉跄,但她努力调整着,试图保持身体最后的稳定与尊严。我姿态闲适地在沙发中央坐下,仿佛一位即将观赏表演的贵族,然后指了指面前昂贵的手工编织地毯:“跪在这里。看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碰自己一下。” 我的声音冷酷而清晰,“你要用眼睛,好好记住,违逆的代价,以及……” 我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再次瞥了一眼赌桌方向的那不勒斯,后者接触到我的目光,像受惊的小鹿般缩了缩脖子,脸上却飞起更浓的红霞,“顺从所能得到的……奖赏。”
“是,主人。” 鲁梅顺从地应道,声音已然恢复了一丝军人的沉稳。她依言跪在厚厚的地毯上,背脊挺得笔直,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兵,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那只唯一的红色眼眸,如同被钉住一般,牢牢地望向赌桌的方向,目光里交织着深刻的痛苦、灼人的渴望,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等待救赎般的忏悔。
我重新回到赌桌旁,那不勒斯立刻向我伸出双臂,玫红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刚才未被满足的焦灼和更多的、对于“奖赏”的期待,像一只乞求爱抚的猫咪。“指挥官……” 她的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然而,我并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用一只手按住她光滑的肩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整个身体翻转过去,让她面朝下趴在冰冷的赌桌桌面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让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但很快,惊呼就化为了更加诱人的、带着点委屈的呻吟。她的上半身贴在桌面上,圆润的臀瓣因此高高翘起,中间那朵早已湿润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连同后方那朵更为隐秘的褶皱,都毫无保留地向我绽放。我从后方再次进入她,这一次,没有任何温存的前戏,直接而凶猛,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撞了进去!
“啊!指挥官~太~~太激烈了~” 那不勒斯的声音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快感。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光滑的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在我猛烈而持续的冲击下剧烈地前后晃动,淡绿色的长发如同狂舞的海藻,在墨绿色的绒布上狂乱地铺散、摇曳。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比之前更加响亮,混合着她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和赌桌细微的摇晃声,奏响了一曲放纵的交响乐。
我一边毫不留情地操干着身下这具热情迎合、仿佛要融化在我冲击下的娇躯,一边侧过头,冰冷的目光射向跪在地毯上的鲁梅,声音在撞击的间隙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训诫:“看清楚了,鲁梅。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完全的,彻底的,奉献。”
鲁梅的呼吸急促得如同风箱,胸口快速起伏,那只独眼一眨不眨,死死地、甚至是贪婪地盯着那不勒斯被无情进入的部位,看着那结合处因为激烈的摩擦运动而泛出的白色泡沫,看着那不勒斯脸上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彻底沉沦于欲望的迷醉表情。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又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几乎要爆炸的渴望,但双手却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膝盖骨,用力到指节发白,严格遵守着我的命令,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这场对那不勒斯的征伐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我仿佛不知疲倦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和角度,探索着她身体每一处可能隐藏的敏感点。宽大的赌桌、沙发的高靠背、甚至旁边装饰着华丽壁纸的墙壁,都依次成为了我们欢爱的战场。那不勒斯从一开始的羞涩迎合,到后来彻底放开身心,主动地扭动腰肢索求更多,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纵,直至最后,在一次强烈到仿佛要抽空她所有力气的、贯穿全身的剧烈痉挛中,她发出了一声绵长而尖锐的、充满解脱与极致满足的尖叫,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去,只剩下细微的、满足后的喘息,玫红色的眼眸彻底失神,仿佛灵魂都已飘远。
然而,我并没有在她那温暖紧致、仍在余韵中阵阵收缩的体内释放。在那最后的临界点,我强行克制住了喷薄的欲望,猛地抽离了出来。那灼热的顶端,因为强忍而更加搏动,沾染着她晶莹的爱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微不可查的银丝。我弯下腰,将怀里这具虚软无力、遍布细密香汗和情动红潮的娇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的身体温热而柔顺,像一滩融化了的蜜糖。我将她轻轻放在旁边那张宽敞的沙发上,让她侧卧着,蜷缩起来。随后,我转过身,迈着沉稳而带着绝对权威的步伐,走到依旧如同石雕般跪在地毯上的鲁梅面前。
我站在她面前,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肉棒,上面还清晰地残留着来自那不勒斯花园的湿滑爱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如同一柄刚刚征战归来的、象征着无上征服与占有的权杖,直直地指向她因仰头而显得格外脆弱和顺从的面孔。“清理干净。” 我命令道,声音带着事后的些许沙哑,但其中蕴含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却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沉重。
鲁梅抬起头,那只红色的独眼,瞳孔在接触到近在咫尺的、混合着指挥官气息与另一个女人体液痕迹的器官时,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挣扎——那是残存的军人尊严在被彻底践踏时的本能反抗,是女性羞耻心在面对如此屈辱要求时的剧烈煎熬。但这挣扎,如同投入烈火中的雪花,只存在了短短一瞬,便迅速被一种更深沉的、早已刻入骨髓的绝对顺从所取代。她微微张开嘴,伸出那截粉红色的、柔软的舌头,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般的庄重与难以言喻的虔诚。她开始仔细地、一丝不苟地舔舐清理上面每一寸沾染的湿滑。她的舌尖温热而灵活,如同最专业的侍从,又如同最卑微的崇拜者,正在虔诚地清洁和膜拜着象征着她全部归属与信仰的图腾。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使命,舌尖掠过顶端敏感的沟壑,滑过布满青筋的柱身,不放过任何一丝残留的痕迹。那只独眼,自始至终都向上望着我,密切地、甚至是贪婪地观察着我脸上每一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我的眼神,我的呼吸,我任何一点微小的反应,都是指引她行动的唯一圣谕,是她能否得到宽恕与恩赐的唯一标准。
当她终于完成这项漫长而屈辱,却又带着某种诡异满足感的清理工作,将那上面所有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和痕迹都用自己的唾液涂抹、覆盖、净化之后,我这才退后了一小步,低头审视着依旧跪在地上、微微喘息、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舔舐而显得格外红肿湿润的鲁梅。她的脸上混杂着未褪的羞耻、深切的渴望,以及一种完成艰巨任务后的、虚脱般的平静。我的目光又转向沙发上蜷缩着的那不勒斯,她正微微睁着迷蒙的玫红色眼眸,面带极致红晕,慵懒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胜利者(或者说,暂时得到满足者)的微妙笑意。整个房间内,情欲过后特有的、浓烈得化不开的甜腥气息,混杂着赌桌上散落的纸牌油墨味、倾翻的酒杯里流淌出的昂贵酒液香气,以及女性身体散发出的独特芬芳,构成一幅充满了权力交换、肉体臣服与精神堕落的、华丽而深刻的欲望画卷。
我转身,再次走向那张宽敞的沙发。沙发柔软的天鹅绒面料承载着那不勒斯身体的温热。我轻轻地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自己腾出足够宽敞的位置坐下。我的身体陷入柔软的靠垫,带来一丝放松,但目光依旧锐利。鲁梅依然跪在原地,背脊挺得笔直,那是她军人本能最后的坚持,但她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等待的状态,那只独眼小心翼翼地抬起,密切地观察着我的脸色,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信徒。
“过来,鲁梅。” 我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早已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笃定,“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鲁梅深吸一口气,那吸气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要借此将翻涌的情绪和擂鼓般的心跳强行压下去。她依言站起身来,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膝盖有些发麻,脚步略显虚浮蹒跚。她走到我的面前,背向我,赤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蜜色的肌肤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她灰白色的短发有些凌乱,那只黑色的眼罩为她平添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另一只红色眼眸中,所有的挣扎、犹豫和羞耻,此刻都被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和深切的期待所取代。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扶住我那根清理完毕后依旧傲然挺立、甚至因为 anticipation 而显得更加灼热坚硬的欲望之源。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庄重,跨开双腿,屈膝,缓缓地、试图让自己坐下去,让那灼热的顶端,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着的湿润入口。
就在那滚烫的顶端即将触碰到她最柔软娇嫩的花瓣时,我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纠正,并非阻止,而是指引她走向更彻底的奉献:“正面面对我,鲁梅。我要看着你的眼睛,看着你如何将自己完全交给我。”
鲁梅的动作顿住了,脸上掠过一丝恍然和更深层次的羞涩。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改为面对着我,双腿分开,跪坐在我的大腿两侧,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更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也让我们能够毫无阻碍地进行最深切的眼神交流。她再次伸出手,引导着那蓄势待发的灼热,对准了自己湿滑的入口。这一次,她没有再犹豫,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
那是一个极其缓慢、充满了仪式感的过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内部的紧致、湿热和那惊人的吸附力,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她一点一点地向下坐,将自己慢慢地、彻底地套入我的昂扬之上。她的眉头因为初初进入时的不适和饱胀感而微微蹙起,但那只红色的独眼,却始终牢牢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的双眼,里面充满了痛苦与极乐交织的复杂光芒,以及一种义无反顾的、将自己彻底献祭般的决绝。
当最终,她完全坐实,我们的身体紧密地、最深程度地结合在一起时,我们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内部是如此的温暖、紧致,仿佛是为我量身打造的鞘。她开始尝试着移动,起初是生涩的、小幅度的上下起伏,仿佛在试探,在适应这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她的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指尖微微用力。
“看着我,鲁梅。” 我命令道,双手扶住了她紧致有力的腰肢,帮助她稳定节奏,“让我看到你的奉献。”
她遵从了,目光与我紧紧交锁。随着动作的逐渐熟练和加快,那最初的生涩迅速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起伏变得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大胆。身体内部那美妙的摩擦和撞击,带来源源不断的、令人晕眩的愉悦浪潮。她的喘息变得粗重而急促,混合着难以抑制的、压抑的呻吟。蜜色的肌肤上渗出了更多的汗珠,沿着身体的曲线滑落。那只红色的独眼中,逐渐蒙上了一层情动的水雾,但眼神的核心,那份专注的、凝视着我的光芒,却始终未曾改变,里面倒映着我的面容,也倒映着她自身在这场性爱中,灵魂逐渐剥离枷锁、向着纯粹感官臣服的过程。
我配合着她的节奏,时而向上顶弄,加深结合的深度,时而掌握主动权,引导着她进入更狂野的韵律。沙发因为我们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吱呀声。空气中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她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喘息、以及我们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呼吸声。
“主……主人……” 她在一次深入的坐入中,终于忍不住破碎地唤出声来,声音里充满了被快感征服的颤栗和彻底的顺从,“鲁梅……是您的……全部……都是您的……”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点燃了最后的引线。我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扣紧她的腰胯,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我的身上,开始了最后一段迅猛而激烈的冲刺。每一次顶弄都直抵花心,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丰沛的爱液。鲁梅的呻吟声变成了高亢而连续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内部如同发生了潮汐般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绞缠着我,仿佛要将我的一切都吸纳进去。
在这极致的共同巅峰,我感觉到禁锢的堤坝轰然倒塌,炽热的生命精华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与她同时达到的、剧烈的内部高潮交融在一起。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欢呼的呜咽,身体彻底软倒下来,伏在我的胸前,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细微的抽搐。
我靠在沙发背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怀中这具身体温顺的依偎,目光越过鲁梅汗湿的肩头,我抚摸着她汗湿的背脊,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房间内再次陷入了寂静,只剩下三人交织的呼吸声,以及那弥漫不散的、浓稠的欲望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