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头的宣告,如同一道惊雷,在破旧的小屋中炸响。
沈知微的理智在最初的震惊后,逐渐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混合着绝望与兴奋的宿命感所取代。
无法拔出。
要被这个肮脏老头的精液“消化”干净才能分开。
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将彻底沦为这个男人的专属肉便器,一个有生命的、会呼吸的、被迫与他连为一体的泄欲工具。而这一切,都将在她心爱的儿子杨伟的亲眼见证下进行。
*(七天……还是更久?我的身体……要一直被这根又臭又硬的鸡巴插着……吃喝拉撒……都要和他连在一起……)*
这个念头,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堕落到极致的、罪恶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被撑得满满的子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悸动。
杨伟将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尽收眼底。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彻底沉沦在他为她编织的这张欲望大网之中。
“马先生,”杨伟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只是一场普通的商业谈判,“看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母亲要麻烦您‘照顾’了。”
马老头一听,顿时乐开了花。他本以为这只是萍水相逢的一夜风流,没想到老天爷直接给他送来一个长期的、还是极品的美貌肉便器。
“好说!好说!”他一边说,一边又在沈知微的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耸动,“俺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妈的!保证让她爽得忘了自己是谁!”
杨伟点点头,他走到床边,弯下腰,用一种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对自己的母亲说:“母亲,接下来的几天,您就安心‘休养’。您的一切饮食起居,都由我来负责。”
沈知微看着儿子那张英俊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期待,她知道,这是儿子对她最高的奖赏,也是最残酷的考验。
她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杨伟,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那一个点头,代表了她将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身体、以及未来七天七夜的所有权,全部交给了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灵魂的主宰;另一个,是她肉体的囚笼。
于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荒诞而淫靡的七日盛宴,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一日、第二日:野兽的狂欢与女王的沉沦**
最初的两天,是纯粹的、野兽般的狂欢。
马老头仿佛要把自己六十年来积攒的欲望,一次性地全部发泄在沈知微这具完美的肉体上。他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在她身上驰骋。破旧的木床成了他们唯一的战场,每一次撞击都让床板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们尝试了各种各様的姿势,只要是能在那根无法拔出的鸡巴的限制下完成的。
大部分时间,都是“老汉推车”。
马老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狗,从后面狠狠地撞击着沈知微。他那双布满老茧的脏手,毫不怜惜地抓住她那对G罩杯的雪白巨乳,粗暴地揉捏、拉扯。G罩杯的丰盈在他手中,被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有时是长条,有时是扁圆,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沈知微疼得不住求饶,但那求饶声在马老头听来,却是最动听的催情曲。
“啊……轻点……我的奶子要被你捏爆了……老东西……你这双摸过大粪的手……别碰我的奶……”
她的嘴上在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将屁股撅得更高,方便他更深地插入。她耳边那对BUCCELLATI的耳环,随着他狂暴的抽插,“叮叮当当”地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淫乱的表演奏乐。
而杨伟,则成了最忠实的观众和最高级的仆人。
他每天会定时端来食物和水。食物很简单,就是一些白粥和馒头。他会亲手喂给自己的母亲,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抽插中,艰难地吞咽下食物。有时候,马老头兴致来了,会直接从沈知微的嘴里抢过馒头,就着她的口水吃下去,然后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吃喝,都在这张床上。
拉撒,自然也在这张床上。
第一天下午,沈知微感觉到了尿意。她羞愤欲死,但在马老头永不停歇的撞击下,她根本无法控制。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和高潮中,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从她体内涌出,将身下的床单和马老头的肚皮,都浇得一片湿热。
马老头非但不恼,反而更加兴奋,他低头舔了舔自己肚皮上的尿液,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骚货的尿,就是甜!”
从那以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这张破烂的床,成了他们共同的巢穴,也成了他们的厕所。
**第三日、第四日:羞耻的“毒龙”与仆人的献身**
到了第三天,马老头似乎不满足于单纯的性交了。他开始玩弄一些更下流的花样。
他让沈知微侧躺着,自己则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她身后。他一边保持着下身的连接,一边将她那丰腴的臀瓣掰开。
“来,给俺舔舔屁眼儿。”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沈知微浑身一僵。舔屁眼?让她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妇,去舔一个挑粪老头的、可能还沾着粪便的屁眼?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不……我不要……”她挣扎着,抗拒着。
“由不得你!”马老头恶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强行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沈知微的脸,被迫贴近了那个肮脏的、布满褶皱的洞口。一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着汗臭和粪便残留物的恶臭,直冲她的鼻腔。
她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杨伟。
杨伟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双充满期望的、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强迫,只有一种病态的深情。他在用眼神告诉她:母亲,为了我,求求你。
沈知微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她无法拒绝。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抖着。当她再次睁开时,那双酒红色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种决绝的、献祭般的平静。
她缓缓地,将自己那红润、柔软、曾被无数商业巨子渴望亲吻的嘴唇,印了上去。
然后,她伸出舌头,开始了她此生最屈辱、也最神圣的“毒龙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津液和那个肮脏洞口的污物混合在一起,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混杂着羞耻与满足的快感。
而杨伟,在看到这一幕时,也终于达到了自己欲望的顶点。一股灼热的白浊,喷射而出,将他昂贵的西裤内侧,弄得一片湿热黏腻。
从这一天起,杨伟的角色也发生了变化。他不再仅仅是观众和仆人。
当他为两人端来食物时,马老头会命令他:“大侄子,你妈没力气了,你来喂她。”
杨伟就会跪在床边,像一个真正的奴仆,将食物一点点喂进母亲的嘴里。有时,沈知微吃得慢了,马老头还会不耐烦地吼道:“磨蹭什么!给俺舔干净!”
杨伟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将母亲嘴边掉落的饭渣,仔细地舔舐干净。
他甚至会负责清理两人在床上留下的排泄物。他会用布巾,仔细地擦拭干净母亲和马老头身上的污秽,然后再将那些肮脏的床单和布巾拿到屋外去清洗。
他做得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工作。
他用自己的行动,参与到了这场对母亲的极致羞辱之中。他不再是单纯的导演,他成了一个演员,一个道具,一个这场荒诞戏剧中,不可或缺的共犯。
**第五日、第六日、第七日:灵魂的湮灭与新生的女王**
最后的几天,沈知微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时间、空间、羞耻、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上这个男人永不停歇的撞击,空气中那股让她又爱又恨的恶臭,以及儿子那双永远在注视着她的、深情的眼睛。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
她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乳房因为不停的泌乳和被粗暴的揉捏,变得红肿而敏感。下体的私处,更是因为连续七天七夜不间断的摩擦,早已麻木,只剩下最深处那被填满的、被侵占的本能快感。
她学会了在任何姿势下承欢,学会了面不改色地吞下混合着汗水和口水的食物,学会了在儿子的注视下,为另一个男人舔舐全身。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被彻底湮灭。
但与此同时,一个新的灵魂,正在这具沉沦的、堕落的肉体中,悄然新生。
那是一个抛弃了所有世俗枷锁,只为儿子欲望而活的灵魂。一个以堕落为荣,以羞辱为冠冕的、真正的——淫荡女王。
第七天的深夜,马老头的身体也终于达到了极限。在最后一次疯狂的冲刺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是七天来,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睡眠。
而沈知微,也在这短暂的平静中,彻底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杨伟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两个紧密连接、沉沉睡去的人。
他知道,这场盛宴,即将迎来它最后的、也是最华丽的……落幕仪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