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我的双胞胎姐姐–繁州篇》

第七十六章 青石(h)

  午后的高速路被阳光照得发白,远处的热气在地平线上蒸腾起一层淡淡的波纹。车流川流不息,闪着金属的光泽,像是一条流动的铁色河流,在山间蜿蜒。偶尔有货车的低鸣声从身边呼啸而过,卷起一阵带着焦灼气味的热风。

  一辆灰色的大众迈腾稳稳地行驶在中间车道上。车身干净,尾部贴着一张已经有些褪色的“安全第一”贴纸,低调得几乎融进了周围的车阵里。

  驾驶座上是谢临夏,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细长修致,手背因为阳光而泛着一层浅浅的暖光。

  后座上,谢知夏靠在左侧窗边,正翻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而苏晚半倚着右侧的座椅,打了个哈欠,神情慵懒。一路平稳的车程让他昏昏欲睡。

  “有点困?”谢临夏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苏晚点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鼻音:“嗯,昨晚没睡好。”

  “你啊,”谢临夏轻笑。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从后视镜中瞟到一辆黑色宝马正快速从后方逼近。对方车速极快,像是故意挑衅似的在变道。下一秒,那辆车猛地一靠,几乎擦过迈腾的侧身。

  “靠——”谢临夏低声骂了一句,急忙打方向盘,车身一阵晃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后排的苏晚被颠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冲,惊得瞪大了眼。

  宝马呼啸着超车离开,尾灯一闪而过。

  谢临夏压下火气,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行驶。可谢知夏却从容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以后别跟别人争,没意义。”

  谢临夏哼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开口:“我就不明白,有那么多车你不让我开,非要选这辆迈腾。好歹也让我开个我的玛莎啊,这车都快被我开出出租车的感觉了。”

  谢知夏抬起头,视线从窗外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次是回老家见外公外婆,又不是去参加什么宴会,低调一点不好吗?不是每次出门都得让别人知道你是谁。”

  谢临夏被说得一愣,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低调也不用这么低调吧。”

  气氛在片刻的沉默中缓和下来。车外的风景飞速后退,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三人身上,暖洋洋的。

  苏晚被刚才那一阵颠簸彻底赶跑了睡意,他抬起头,看着窗外一片被秋风吹黄的稻田,轻声道:“还有多久能到?”

  “两个多小时。”谢知夏回答,然后转过头看着他,语气柔了些,“困的话,靠着我睡一会吧。”

  苏晚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谢知夏已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可以枕过去。

  车内一瞬间静了。

  谢临夏从后视镜里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挑了挑眉。

  谢知夏没理她,只抬手理了理苏晚的头发。:“睡吧,路还长。”

  中秋将至,高速公路上车流密集,车辆一辆接着一辆,红的、白的尾灯连成一条绵长的光带,像蜿蜒流动的河。天空泛着淡金色的暮光,远处的云层被夕阳镀上柔和的光边。

  后排的苏晚靠在谢知夏的大腿上,安静地睡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脸侧投下一片柔光。他的呼吸平稳,谢知夏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指尖顺着发丝缓缓滑动,偶尔用指腹轻点他的脸颊。

  她的目光时而落在窗外闪过的风景上——田野、广告牌、远处的服务区,风景在车速中被时间一点点吞噬。

  驾驶座上的谢临夏伸了个懒腰,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无聊地拍了拍方向盘的边缘。

  “我说啊,”她打破了静默,“我是不是快成你们俩的司机了?这待遇也太不公平了吧,老板你坐后面谈恋爱,我在前头打工。”

  谢知夏被她这话逗笑,低头瞥了眼睡在腿上的苏晚,眉眼柔和:“你要真想当老板也行啊,位置让你坐,我来开车。”

  “别,您还是当您的女总裁吧,我怕你这性子开不了多久就得撞栏杆。”谢临夏笑着,声音里带点调侃。

  谢知夏看着前方,语气忽然淡了几分:“临夏,其实我那边现在挺缺人的。你要是愿意回谢瑞,那个副总监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

  谢临夏愣了几秒,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一顿。

  “谢瑞集团啊……”她低声重复了一遍,笑了笑,笑里带点自嘲,“我还是算了吧。现在当个二线的演员,拍拍戏、上上节目,没什么名气也没人管,多自在。要是回去,又得面对那个老头,我真怕哪天憋出内伤。”

  谢知夏轻轻一笑,声音低缓:“你倒还是一样,嘴上不肯吃亏。”

  “那可不。”谢临夏咧嘴,侧头看了她一眼,“再说了,我要真回去,老头一见我准得开骂,何必自找不痛快。”

  谢知夏没再多劝,只是笑了笑,眼神在苏晚脸上停留片刻,低声道:“那以后公司的事,你就少插手了。你那边的资源、合作我会让小高帮你盯着。”

  “明白了,谢总。”谢临夏笑着敬了个假礼,语气轻佻。

  车内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

  海的味道,是在不经意间浮上来的。

  先是风变了,带着微凉的湿意,掠过公路两侧的防护林,卷起细碎的尘土与草香;再是空气,混入了盐分与腥气,像被阳光蒸腾的浪花。谢临夏一边开车,一边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闻到了吗?”她侧头问。

  谢知夏正靠在车窗边,视线落在前方隐约的天际线,那里的云层下透出一抹深蓝。她淡淡一笑:“海的味道。”

  灰色的迈腾驶入一处临海的服务区。那是一片视野极开的地方,护栏外便是连绵的礁石与拍岸的海浪。夕阳斜挂在海平面上,水面反射出金红色的光,仿佛铺了一层碎金。

  车刚停稳,苏晚便揉着眼睛从后排醒来。窗外光线有些刺眼,他下意识眯起眼,伸了个懒腰。

  “到了?”他问。

  “还早呢。”谢临夏笑着解开安全带,“不过快了。见到海,就说明离苍宁市不远了。”

  苏晚推开车门,脚踩在温热的地面上,海风扑面而来,带着潮湿与咸涩。他深吸一口气,胸腔被那种味道充满,有些恍惚,又有些怀念。

  “好久没闻到这种味道了。”他轻声说。

  他走到护栏前,双手撑在冰凉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翻滚的浪。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带走了车里的那份困意。

  身后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背后环住了他。

  “吓我一跳。”他偏头笑道。

  “安静点,”谢临夏的下巴抵在他肩头,声音被风带得有些散,“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她指着前方那一片浩瀚的蓝。浪花拍打岩壁,水珠在阳光下散成细碎的光点。几只海鸥在低空盘旋,鸣叫声被海风撕得断断续续。

  苏晚轻声笑了笑:“嗯,很漂亮。”

  谢临夏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了抱他。风吹动她的长发,几缕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着海盐的凉意。

  不远处,谢知夏正趴在服务区的海边栏杆上,单手撑着下巴,望向远方的海。她今天穿得比往常简单——白色的短袖衬衫,浅蓝色的牛仔长裙,脚上是一双米色帆布鞋。海风拂动她的裙摆,吹起她额前几缕碎发。

  没有了在会议桌前的那种锋利与威压,她整个人在夕阳下柔和得像一幅画——安静、明亮,甚至有点少女气息。

  谢临夏回头看了一眼姐姐,不由笑出声:“你这样,还真不像谢氏集团的董事长。”

  谢知夏侧过脸,眼里带着笑意:“那你希望我像什么?”

  “像现在这样。”苏晚接过话,语气里带着轻快的笑,“温柔一点,好看一点。”

  谢知夏愣了愣,随即抿嘴一笑,眸色柔下来:“那你就记住现在的样子。”

  风起时,海浪又拍打上来,溅起的水雾落在三人身上。天色逐渐暗下去,海天交界的那一线被夕阳染成深橙色。

  傍晚时分,天边的暮色正一点点沉下来,苍宁市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高速出口处,车流渐密。远处的城市像一块浮在薄雾里的宝石,霓虹与晚霞交织,泛出淡紫与橙金的光。立交桥纵横交错,路灯一盏盏亮起,像流动的星河,从山脚一直延伸到城市的心脏。

  “到了。”谢临夏一脚轻踩刹车,语气里带着一丝轻松。

  灰色的轿车驶下高速,进入市区。窗外,海风的味道渐渐被城市的气息取代——混着汽油、潮气与夜市的香味。街边的行道树被海风吹得摇曳,枝叶间透出一盏盏暖黄的灯。

  苍宁市,位于南海之滨,隔海与澜江市相望。这里曾是古代“临海府”的旧地,自明清以来便是重要的港口与盐运集散地。城市北靠群山,南临碧海,东有大片红树林湿地,西是苍南平原,四季气候温润,被称为“南海明珠”。

  如今的苍宁,既有老街古巷的斑驳,又有现代化都市的光影。新城区的高楼鳞次栉比,而老城区依旧保留着青瓦白墙的小巷和被海潮侵蚀过的石板路。

  车子在城市主干道上缓缓前行。谢临夏原本是打算直奔南溪县——那是外公外婆所在的方向——却被谢知夏制止,淡淡开口道:

  “今晚在苍宁住一晚。”

  “为什么啊?”谢临夏挑眉,“再开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南溪县了。”

  谢知夏坐在后排,语气平静:“太晚了,外公外婆年纪大,别让他们还得等。明早过去也不迟。”

  苏晚微微抬头,有些疑惑地问:“那今晚我们是要做什么?”

  “买些礼物。”谢知夏合上平板电脑,抬眼看着窗外,“这几年我们没回去,不能空着手。”

  “……那酒店也定好了?”

  “当然。”谢知夏嘴角微微一弯。

  “真快。”谢临夏忍不住笑了笑,打了个方向盘,“看来我这个司机就别操心了。”

  导航语音在车里响起:“前方五百米右转,目的地在右侧——澜海湾国际酒店。”

  谢临夏看了眼导航,又看了看夜幕下灯火通明的城市天际线,不由感叹:“这地方变化真大,我记得小的时候,哪有这么多高楼。”

  苏晚靠在车窗边,望着那一片灯火辉映的海湾。车外的风轻轻掠过,带着城市的温度与熟悉的咸意。

  他忽然有点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在苍宁停一晚——

  也许,不只是为了买礼物。

  酒店大堂的吊灯垂在半空,光线柔和,琥珀色的光晕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像被打磨过的月影。前台后方是整面玻璃墙,外头的晚霞正一点点沉入城市的楼群之间,光线把大厅映得温暖又模糊。

  苏晚拎着行李站在一旁,目光无意间在四周游移。大厅里人来人往,旅客的脚步声混着行李箱的滑轮声,构成了假期特有的嘈杂与松弛。谢知夏走在最前面,神色镇定,拿着三人的身份证递给前台。

  前台小妹低头登记,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她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抬起,落在他们三人身上——一男两女,年纪相仿,气质却各不相同。那一瞬的打量带着一点莫名的探究,像是心里闪过什么念头,却又没说出来,只是笑了笑,把卡片递回去。

  苏晚注意到了那一眼。

  她一时有些疑惑,却没开口,只是接过身份证,心里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

  等谢知夏回来时,手里只拿着一张房卡。

  “好了,”她神情平静地说,“一间大床房。”

  苏晚愣了愣:“一间?”

  “对,”谢知夏语气淡淡,“中秋假期太挤,没房了。”

  谢临夏似乎并不意外,嘴角甚至微微勾着,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她低声道:“那就凑合一晚。”

  苏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理由太干净、太顺理成章,反而显得不真实。

  她看着谢知夏,想从那张淡然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看到她漫不经心地将房卡插进口袋,语气轻得像说天气:“走吧,电梯那边。”

  他的指尖微凉,脚步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回声。

  苏晚跟在后面,心里隐隐发胀——他总觉得那前台小妹的目光,现在还落在他们背上,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电梯一路上行,叮的一声脆响后停在十六层。走廊安静,地毯厚实,脚步声都被吞进了纤维里。灯光柔和而昏黄,墙上挂着些无名的海景画,蓝与白的色调让人不自觉联想到窗外的那片海。

  谢知夏走在最前,房卡轻轻一刷,门锁发出清脆的“滴”声。门被推开的一瞬,空调的凉气夹着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房间不算大,却布置得精致。是一间海景套房,落地窗前摆着沙发和茶几,窗外便是苍宁市的夜色。城市的灯光沿着海岸线延伸,像一条明亮的脉络,一直流淌到远处的黑暗中。

  床在正中,雪白的床单被打理得平整,靠背高高立起,旁边是一张摆着香薰灯的小床头柜。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出光影,隐约能听见水声。

  苏晚放下行李,视线下意识地停在那张床上。那洁白的被面让他心底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既尴尬,又有点无奈,他叹了口气,低声道不清自己是在笑还是在叹:“果然是阳谋啊。”

  他瞥了一眼谢临夏,对方似乎毫不在意,早就趴在沙发上刷手机,懒洋洋地哼了声:“反正都一家人,有啥好拘谨的。”

  苏晚抿唇,没再说话。

  等到两位姐姐轮流去洗漱,房间又归于安静。水流声隔着玻璃传来,像雨一样轻。苏晚靠在床边坐下,拿出手机刷了刷“白夜小队”的群聊。

  消息栏空空如也——几条前的对话还停在昨天,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表情包。

  他盯着屏幕发了会儿呆,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格外安静。

  再抬头时,谢知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她换了件轻便的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她没有说话,直接在他身边坐下,床垫轻轻一陷,带出一阵柔软的晃动。

  “怎么了?”她语气温柔,像是在随口问,却又似乎早已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苏晚转头看她,灯光落在她脸上,映出一层柔和的光。他忽然发现,这样的谢知夏——没有妆容、没有那种一贯的疏离与锋利——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温柔。

  苏晚抿了抿唇,低声说:“没什么……”

  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听见。

  他的耳朵红了,连脖子后面都泛着一层细微的热意。谢知夏坐得离他太近,她换下了平日里那套干练的气场,整个人柔和得像一场温水。那样的姿态,让人防备全无,又让人不知该往哪儿看。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眼神里藏着点坏意:“怎么不去洗澡?”

  “临夏姐还在里面。”苏晚避开她的目光,看向洗漱间的方向。

  “那是浴室。”谢知夏慢悠悠地说,“洗漱间在另一边。”

  她的语气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苏晚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他正要开口,谢知夏已经站起身,伸出手。

  “走吧,小晚。”她笑着说,像是在逗小孩,又像在下命令,“我带你去。”

  她的指尖温热,牵起他的手。那一瞬间,苏晚觉得脑海里“理智”两个字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朦胧,墙面铺着浅色的瓷砖,水汽在镜面上凝成细细的雾。暖黄色的灯光将空间染上一层柔润的色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柑橘清香。

  苏晚站在门口,心里莫名有点紧。他原以为谢知夏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她真的带他来了。

  “这地方挺大吧?”谢知夏轻声说,她随意挽起头发,镜中的倒影柔和又淡然。她伸手去试水温,水流落下的声音细密又轻柔,像一首没有旋律的曲子。

  苏晚点点头,眼神不知往哪儿放。他能感觉到自己呼吸的频率有些不稳。

  “紧张什么?”谢知夏笑着转过头,语气轻飘飘的,“我只是让你洗个澡,又没让你上战场。”

  她的笑容太从容,反而让气氛更难以平静。苏晚“嗯”了一声,低着头,嘴角微微抿紧。

  谢知夏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还记得上次你和临夏一起给我打电话吗?"

  苏晚的脸腾地红了,他当然记得。那天他们正缠绵在一起。

  谢知夏缓缓起身,赤足踩在防滑垫上向他走近。她的脚步无声,却每一步都敲击在苏晚心上。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把电话挂断后。"谢知夏抬起手,开始解苏晚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你们的声音那么甜美,那么诱人,可我却只能听着,什么都做不了。"

  苏晚呼吸一窒。他想后退,却发现已经抵在门板上无路可逃。谢知夏的手法很娴熟,一颗颗纽扣被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那天把我馋坏了。"谢知夏轻声说着,手掌抚过他的腹肌,在腰带上稍作停留。

  苏晚紧张得手足无措,喉结上下滚动。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姐姐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

  "怎么?不想和我一起洗吗?"她抬起头,眸光流转间尽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苏晚艰难地摇了摇头。

  谢知夏轻笑一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西装裤顺着他的大腿滑落,堆积在脚踝处。最后是内裤,当它也被褪下时,苏晚已经完全赤裸。

  他的肉棒半软地垂在那里,即使尚未勃起也显出可观的尺寸。茎身上青筋隐现,顶端微微湿润,昭示着他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静。

  谢知夏多看了几眼那个即将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后退一步,慢条斯理地拉下了睡裙的肩带。

  丝绸质地的衣物顺着重力滑落,在脚边堆成一堆。展露出来的胴体令人目眩——肌肤如凝脂般光滑细腻,胸前的峰峦傲人挺立,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笔直优美。

  苏晚呼吸愈发粗重,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抬头。

  谢知夏赤足走近,目光落在苏晚胯间已经抬头的阳具上。那根东西在她注视下愈发胀大,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苏晚难堪地别过脸去:"知夏姐…"

  "怎么?对姐姐勃起了?"谢知夏轻笑一声,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激得他浑身一颤。

  她的玉手顺势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开始缓慢套弄。"嗯…"苏晚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姐姐的手掌比他想象中更加柔软,每次滑过茎身都带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

  "想要姐姐帮你解决吗?"谢知夏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她的拇指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苏晚呼吸急促。

  "想…想要。"苏晚老实承认。这种事瞒不过去,更何况姐姐的手指正给予他莫大的刺激。

  谢知夏满意地点点头,牵着他的大掌来到淋浴喷头下方。温热的水流瞬间包围了两人,也冲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

  她贴近苏晚的身体,两团柔软的乳肉直接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嗯…好烫…"谢知夏轻喘着说。她能感觉到弟弟炙热的心跳透过肌肤传递而来,每一下都击打在她的胸口上。

  苏晚低头看去,只见两粒樱红的乳头正随着姐姐的动作在他胸前磨蹭,将那片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水流顺着他们交缠的身躯蜿蜒而下,在地面上汇成一道道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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