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老板娘那句点评,轻飘飘钻进了妈妈耳朵里。
她的俏脸“唰”的一下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想要开口辩解什么,但迎上的,却是老板夫妇那两双“我们都懂”的了然目光。
任何解释,在此情此景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成熟女人。
一个十六岁穿着校服的青涩少年。
他们一前一后从旅馆的钟点房里走出来。
还能是什么呢?
妈妈的嘴唇哆嗦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个被当众剥光了衣服的囚犯,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旅馆大门。
而江城则跟在妈妈身后,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静表情,他甚至还对着老板夫妇露出一个熟络的微笑,仿佛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已是日常。
……
自从旅馆幽会之后,妈妈和江城之间,便开始了极其规律的“治疗”周期。
一周三次。
这个频率,将妈妈的生活精准切割成了无数个香艳的片段。
无数个夜晚,江城以“帮我补习”的名义,堂而皇之地进入我家,然后装模作样为我讲几道题,布置几个作业,他便走出了房间,客厅里,穿着性感睡裙的妈妈早已等待多时。
在客厅那张柔软的沙发之上,江城以“舒筋活络,打通任督二脉”为由,让妈妈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用他那滚烫的“阳根”,从后面、从侧面插入她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将“元阳真气”狠狠注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妈妈都会死死咬住抱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我突然走出房间撞见,那种在自己最熟悉的环境里做着最背德之事的极致刺激,让她每一次都在恐惧和快感的巅峰中浑身痉挛,泄得一塌糊涂。
有时,治疗的地点,依旧会选在学校后巷那家宏发旅馆。
江城似乎对那个肮脏的环境情有独钟,说那里的浊气最重,最能以毒攻毒。而妈妈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变得麻木,甚至……有些习惯了。
她会在放学之前提前到达旅馆,主动付钱开好房,然后像个等待情人临幸的怨妇,在那个充满霉味的小房间里焦灼地等待江城的到来。
每一次,江城都会想出新的花样。
他会以“检查毒素是否上行”为名,命令妈妈穿着黑色的连裤袜和高跟鞋,让她跪在地上检查口腔,然后让妈妈含住他的肉棒,进行一场长达半小时的深喉“排毒”;他也会以“观察药效是否遍布全身”为名,让妈妈趴在旅馆那肮脏的窗户上,面朝校园操场,撩起裙子,从后面欣赏着她那被丝袜包裹的浑圆臀瓣,在午后的阳光下,肉棒插入蜜穴,鸡巴撞得妈妈波浪起伏……
甚至有一次夜晚,江城将“治疗”的地点,选在了我家附近那个沿河的公园里。
他说子时的月光“阴气”最盛,公园里的草地又最接地气,需要让妈妈的“灵田”充分吸收“天地精华”,才能更好地中和他注入妈妈体内的“纯阳之气”。
于是,就在那片寂静无声的草坪深处,在一棵巨大的香樟树下,妈妈被迫脱掉了内裤,将紧身的连衣裙撩到腰间,赤裸着下半身,双手扶着粗糙的树干。
而江城就站在她的身后,沐浴着月光,一边用他那套听起来高深莫测的理论解释着“天人合一”的奥秘,一边用他那硬挺如铁的“阳根”,一次又一次狠狠撞进妈妈那湿滑紧致的蜜穴深处。
夜风吹拂着妈妈汗湿的脊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和情侣的嬉笑声,都一遍遍挑逗着妈妈那敏感的神经。
她不敢回头,不敢看清身后那个男孩的脸,只能将自己的脸颊紧紧贴在冰冷的树干上,在极致的恐惧和前所未有的野合快感中,迎来一场无声却汹涌的喷射高潮……
而最让妈妈感到不可思议,也最让她对江城死心塌地的,是随着“治疗”的持续进行,那个困扰了她十几年、让她备受折磨的溢乳症,竟真的奇迹般开始好转了!
那种无时无刻烦人的涨痛感,不知从哪天起,竟然彻底消失了!
她胸前那两座有如火山般饱满的双峰,也渐渐变得温顺柔软起来,她不再需要每天都垫着厚厚的防溢乳垫,奶水的量也从一开始的汹涌澎湃,渐渐变成了涓涓细流,甚至有的时候,一整天下来,胸前都能保持干爽。
她的身体状态也前所未有地渐渐变好,皮肤比以前更加光滑细腻,气色红润得连医院的同事都忍不住打趣她,是不是谈了场甜甜的恋爱。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强有力的证据,都无可辩驳地证明着——
江城的医术是真的!
江城的治疗是有效的!
我曾不止一次偷听到妈妈房间里传来的娇媚通话声。
有一次,我悄悄走到她的房门外,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
“……嗯,江城,今天感觉特别好……一点都没有涨……你真厉害……”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江城低沉的笑声。
“……讨厌,不许笑话我……对了,我上次看到你那双鞋有点旧了,我今天下班路过商场给你买了双新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嗯,就当是……给你的医药费嘛……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元阳,阿姨总要有所表示的……”
“……什么?不用?那怎么行!你还在长身体,要多补补……下次治疗的时候,我给你带过来好不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嗯,你也是,早点睡,别熬夜……爱你哦……”
最后那两个字,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踉跄着退后两步,浑身冰冷。
她……竟然对那个毁了我们一切的混蛋,说出了“爱你”这两个字……
从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的妈妈已经彻底没救了。
她彻底陷了进去。
她开始渴望那所谓的“治疗”。
渴望的,早已不仅仅是那神奇的疗效,更是那种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男孩彻底征服、野蛮占有、狠狠填满的极致快感,以及一种病态的情感寄托!
她从一开始的被动等待江城的安排,渐渐变成了主动询问、主动预约。
“江城,我们这周的‘治疗’,安排在什么时候?”
“江城,我感觉体内的‘寒毒’好像又有复发的迹象了,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帮我‘灌溉’一下好不好?”
“宏发旅馆的钟点房我已经订好了,还是老房间……你放学了直接过来就行,钱我已经付过了……”
她不再把自己当成一个被胁迫的病人,而是不自觉地在江城面前展现出了一个情人,甚至是一个荡妇的姿态。
她会穿着江城最喜欢的那种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在视频通话里,一边听着江城讲解那些深奥的“中医理论”,一边按照他的指令,用那纤长的手指,抚慰着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敏感无比的身体。
她会关心江城的学习,会在降温的时候提醒他多穿衣服,会去到他家里,像一个母亲一样为他洗衣、做饭、整理房间。
在她的心里,江城早已取代了我,成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日子,就在这种荒唐而又平静的表象下一天天过去。
转眼就到了期末,学校里的学习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而江城,也理所当然地以“学业为重,需要静心备考”为由,单方面将治疗的频率从一周三次,锐减到了一周一次。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给了妈妈沉重的打击。
长达数月的高频率性爱,已经让她的身体对江城产生了极强的依赖性,这种依赖就像毒品,早已深入骨髓,而这突然的“断供”,也让让她产生了难以忍受的戒断反应。
妈妈开始焦虑、失眠、坐立不安。
晚上,她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浑身燥热,小腹空虚,身体深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甚至又开始出现了涨奶的幻痛,明明胸前干爽无比,但她却总觉得那里又开始发胀发痛,仿佛随时都会有奶水要溢出来。
她彻底慌了。
她怕,怕这该死的怪病会卷土重来。
她更怕,怕江城会就此疏远她、抛弃她。
在独自煎熬了两天之后,在一个辗转反侧的深夜,妈妈终于鼓起勇气,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苏阿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江城困倦的声音,旁边里还隐隐传来女人被吵醒的轻哼。
“嗯哼……谁啊……大半夜的……”
那个声音听上去很稚嫩,大概是高中生。
妈妈心头一紧,声音轻颤道:“江……江城……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你……你睡了吗?”
“嗯,睡了。”
江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苏阿姨,您有事就直说吧。”
江城这疏离而又冷淡的语气,让妈妈的心猛地一沉。
“我听到……你那边有人?”
“苏阿姨,这你就别管了……”江城并没有否认。
妈妈听后,心头更是紧张,同时涌起一股深深的醋意。
她咬了咬下唇,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尊严,卑微开口道:“江城……我……我感觉……身体又有点不舒服了……胸口……胸口又开始涨痛了……你……你能不能……抽空……再帮我‘巩固’一下?”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城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苏阿姨,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需要好好休息。不是说好了吗?这段时间先把治疗放一放,一切以学业为重。”
“我……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江城,求求你了……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我……我保证……”
“唉……”
电话那头传来江城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在做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最终,他用一种极其勉强的语气松了口:
“好吧。看在您这么难受的份上,明天中午,老地方,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小时……够了!够了!”妈妈喜出望外,连忙说道。
“嗯。那就这样吧,我睡了。”
说完,江城便毫不留恋地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妈妈才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她放下手机,整个人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之中,那颗因为焦虑和恐惧而悬了一整晚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然而,当那股狂喜的热潮褪去,一丝酸涩的情绪,却是缓缓涌了上来。
她想起了刚才在电话里,江城身旁女人的声音。
“……谁啊……大半夜的……”
虽然只有一个模糊的片段,但妈妈几乎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是他的同学吗?还是……女朋友?
这个念头一出,就像一滴冰水滴进了滚烫的热油,瞬间在妈妈心里炸开了锅。
江城有女朋友了?
那她算什么?
一个需要他治疗的年长病人吗?
如果江城有了女朋友,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尽心尽力地为自己治疗吗?
他那些宝贵的“元阳”,会不会分给别人?
不!不可以!
妈妈猛地站了起来,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不能失去江城,绝对不能!
不仅因为他能治好自己的病,更因为……更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被他掌控、被他填满的感觉!
妈妈走到衣柜前,一把拉开了柜门。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明天中午,她要给江城一个惊喜。
一个足以让他忘记身边所有莺莺燕燕,毕生难忘的惊喜!
她要让江城知道,那些还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片子,和她这种被他亲手开发出来的熟媚身体比起来,是多么的索然无味。
妈妈的目光在衣柜里飞快扫视着。
这件连衣裙?不行,太端庄了,又不是去参加家长会。
这件衬衫?也不行,太职业了,没有治疗的氛围。
她的手指划过一件件价格不菲、品味高雅的时装,最终,停在了衣柜深处那个上了锁的小抽屉上。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抽屉。
里面躺着的,是不久前,她偷偷从网上下单的……情趣内衣。
妈妈的脸颊微微发烫,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拿出其中一套,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那是一件设计极其大胆的黑色蕾丝内衣,上面的胸罩是镂空的,只在乳尖的位置,用两颗小小的黑色爱心图案做了堪堪的遮挡,其余部分则是大片的半透明的蕾丝,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
而下面配套的,则是一双性感的开裆黑丝袜。最要命的是,那开裆的位置别具一格,用蕾丝的花边绣成了一个精致的爱心形状。
就是它了。
妈妈拿着这套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瞬间映出了一个充满成熟风韵的性感女人。
她脱下身上的睡裙,将那件镂空的爱心胸罩穿在了身上,她那对雪白的巨乳瞬间被紧紧地托起,大半的乳肉都从蕾丝的边缘挤了出来,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而那两点褐色的乳头,则被那两颗小小的爱心恰到好处地遮住,形成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极致诱惑。
接着妈妈又缓缓将那双开裆的爱心丝袜穿上,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她那丰腴圆润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衬托得愈发修长笔直。
她对着镜子缓缓转了个身,看着镜中那个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浑圆翘臀,以及小穴入口那个若隐若现的爱心形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坏蛋……看阿姨明天……怎么把你榨干……”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一种娇媚入骨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做完这一切,妈妈并没有立刻脱下,而是从衣柜里又找出了一件长度及膝的巴宝莉经典款风衣。她将风衣穿在外面系上腰带,从外面看,她依旧是那个优雅、知性、一丝不苟的苏医生。
没人知道,这件经典风衣之下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具放荡渴求的身体。
试好之后,妈妈脱下风衣,却并没脱下那套情趣内衣。
她就穿着这身“战袍”躺回到了床上,心里抱着无限的期待,沉沉睡去。
……
第二天,妈妈上午十点半就从医院早退了。
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里面穿着情趣黑丝套装,外面罩上那件早已准备好的风衣,戴上一副宽大的墨镜,便踩着一双10cm的黑色细高跟,匆匆离开了医院。
她没有开车,选择步行穿过几条街,走向那个位于学校后巷的宏发旅馆。
阳光有些刺眼,小巷里人来人往,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几个无所事事的年轻混混蹲在路边抽烟,看到妈妈这个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尤物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从他们面前走过时,几人不约而同地吹起了口哨。
“哟,美女,一个人?去哪儿啊?哥几个陪你玩玩儿?”
若是放在以前,妈妈肯定会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
但今天她没有。
她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自信和不屑的冷笑,踩着高跟鞋,丝腿迈动,径直走进了那家门脸小得可怜的旅馆。
那份从容,那份自信,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熟女独有的强大气场。
“老板娘,开间房。”
妈妈摘下墨镜,露出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
她熟练地将身份证拍在了那油腻腻的前台桌面上。
正嗑着瓜子的老板娘一看到是她,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哎哟,是苏小姐啊!今天来得够早的啊!”
她一边麻利地办理着入住手续,一边用一种“我们都懂”的眼神暧昧打趣道,“怎么?今天您那小侄子又要来找您补课啊?”
“是啊。”
妈妈今天心情好,也破天荒地接了她一句茬,甚至还对着她眨了眨眼,半开玩笑地说道,“我这侄子学习太用功了,身体有点跟不上,我这个做阿姨的,总得给他好好补补。”
“那是,那是!”
老板娘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您这阿姨当得可真是尽职尽责!还是老房间,302,给您留着呢!”
她将房门钥匙递了过来。
妈妈接过钥匙,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然后转过身,扭动着腰肢和翘臀,高跟鞋踩着狭窄的楼梯,拾级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