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被白月光背刺后她说要包养我

第22章 柜子(下)

  这实在是不现实,都要对那种梗祛魅了。

  这么窄的地方,活动起来简直强人所难,周品月感觉手要断了,腰也要断了。

  她想调整姿势,偏偏被压在柜壁上亲来亲去,连推开都做不到,只能抓挠着对方的背以示反对。

  “干嘛。”程牙绯停下来问。

  “你压到我了。”

  “这个没办法。”

  “很难受啊。”

  “要关心我就忍着吧。”一边说一边继续亲耳朵,现在开始舔耳垂了。

  如果有光的话,周品月相信自己的耳朵肯定已经红透了——啊好火大。她闭上眼,懊恼怎么就是玩不过别人。人际关系就是烦!

  舔舐的声音渐渐慢下来,变成了又细又抖的呼气声。

  “不动吗?”程牙绯又说。

  “动不了。”她嘟囔着回答。

  “什么?”

  “动不了。”这次咬字更清晰一些。

  “那我动?”

  摇晃幅度太大的话,绝对会有可疑的嘎吱声发出来的。

  “你别……”

  “那是要一直这样吊着我吗?”

  周品月抿起唇,没再回话,一边固定好对方的腰,一边调整手腕到一个不那么别扭的角度,缓慢地揉搓着。

  快不了,这已经是极限了,显然还不足够夺走程牙绯的全部注意力。

  除了耳朵,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衣服底下游走,指甲划过皮肉,勾起一串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密闭空间的缘故,她总觉得骨传导中回响的喘息声被放得太大了,呻吟可以憋住,但控制呼吸很难,同时安慰自己这是做贼心虚,应该不会有人听见。

  算了,反正到时候社死的又不是她。

  “耳朵反应好大喔。”

  “你不要说话了……”呼吸不稳,连带着讲话吐出的气音也不稳,闭上嘴巴时,鼻子被挤出一声闷哼。

  她有些羞愧地低下头,缩起肩膀,设法加快手上的速度,这回却搅动出明显的水声,搞得她又不敢动了。

  程牙绯大概也知道是为什么,稳了稳呼吸,说:“没关系的,声音很小,听不见。”

  真的假的,她不觉得。

  忽然,唇边有什么东西按了上来,不是嘴唇,因为她感觉到了指甲。

  那指尖按上唇珠,用了些力道推开抿在一起的唇肉,碰到牙龈,撬开牙关,找到尖牙的位置,将指腹贴在锋利处磨蹭。

  她不自禁地想要咬合起来,上齿刮过指甲面,无济于事,想要抗议,舌头却被侵入物阻碍着,无法发音。

  舌尖卷上骨节,手指一直往里探,一推一拉,几次抵达舌根,差点引人干呕。

  于是为了对抗,周品月再度加快动作,听见耳边的呼吸变得急促,偶尔夹杂着几声轻哼,但这并不意味着赢了。

  当注意到自己并拢膝盖,小腿勾住大腿背,无法自制地隔着两层布料磨蹭对方的臀部时,不甘心使她紧紧闭上眼,嘴巴又被迫张开,无法管理声音,泄出悲鸣似的呜咽。

  接着,为了呼吸,或是为了延缓口水漏出的速度,她仰起头,热空气划过声带奏出嘶嘶声。

  似乎不满这类似逃避的动作,口中的指甲故意划过上颚,几乎要摸到悬雍垂,这比舌根更难受,她设法控制呕吐的冲动,在身体要吐的时候用力咽,哽咽着,眼眶中因此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想咳嗽,但不行,绝对不行。

  这股克制让她几乎绷起全身的肌肉,也包括被夹在程牙绯下体的手,无意识地蜷起指头,按压和内勾,引起身上人一阵颤栗,从而咬住了她的耳廓,这又让她更用力地抓挠对方的后腰,将衬衫往上卷,一直到凸起的蝴蝶骨的高度。

  “对,就这样…”女人几乎贴在骨头上的声音、燥热和不安定的警惕交织在一起,让她近乎抓狂。

  上方的臀更用力地压下来,几乎要将手腕折断。

  音量控制已经抛诸脑后,两道呼吸都愈发急促,没有间隔。

  “你知不知道,这个星期我一直在想你、想着你自慰,那个视频我没有删掉,做梦都会梦到,”程牙绯喘息着说,“想到你,我就能高潮。”

  烦死了,话真的很多。

  高潮来得太快了,快得不寻常,她感觉到程牙绯浑身颤抖着,一边努力保持静止,其实已经叫出声来,好在及时将嘴巴埋进她的肩膀,闷住了有些尖锐的呻吟,气喘吁吁,后背不由自主地弓起。

  仍留在她嘴里的手指施力压着舌面。

  虽然本来也不算阈值很高的类型,但通常能坚持更久。

  周品月自己的情况也不乐观,眼底都冒出了星星,急促地喘息着,下巴已经湿了,因挑逗而起的快感在她体内像无头苍蝇那样乱撞,脚趾跟着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接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嘴里的手就离开,转而探进了她的裤子里,碰到了那颗小核。

  “嗯?牙绯,不行——”或许是太紧张,那里没分泌出什么腺液,但不影响揉搓,也有别的体液能用。

  程牙绯压着她的大腿根将她敞开,没过多久,她就只能自己捂着嘴巴,猛地并拢膝盖,整个人几乎跳起来。

  高潮了,即便阴道紧缩着,仍然干涸。

  她抽搐着去扯下面的手,说:“够了,可以了。”对方却装傻,无视她表现出的所有反应,固执地说:“可是你都没湿呢。”

  “已经到了,真的,我、额嗯……”

  不妙,这个卷曲的坐姿,背有点疼,而且或许是怎么压迫到了膀胱,一阵尿意时有时无地刺激着她。

  令人绝望的是,这时候程牙绯说:“好吧,那我看看。”说完就用指尖探到阴道口,在微微湿润的入口转了几圈,然后伸进去。

  分泌所谓“爱液”的前庭大腺,位于阴道口边缘,并没有必要往深处探,可这个人没有浅尝辄止地停下,说是检查,却一路往里,路上还东按按西按按。

  那是一种刺痛的感觉,夹杂着羞愧、耻辱的心情,周品月猛地踢了踢柜壁,这才总算让对方停下。

  “讨厌你。”

  几滴更接近水的液体顺着阴唇落下,应该落进了程牙绯的手心里。

  要不就是被内裤吸掉了,好在只是几滴。

  当体内的异物离开时,她感觉额头贴上另一个额头,“对不起,”听见的嗓音十分轻柔,“不会脏啦,别哭嘛。”

  倒也没有哭,这是刚刚干呕导致的眼泪,但周品月有点累,索性接受了这个解释——反正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她们等待着心跳慢下来,如此安静地紧紧相贴着,程牙绯偷偷地吻了她的嘴角,她也没有抗议。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见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柜子里回响。

  “如果我因为这个腰间盘突出了,算是工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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