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内)
我仰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坚挺的肉棒昭示着方才的激烈交欢不过是这场情欲盛宴的开胃前菜。
而夕月的母亲——阳子阿姨此刻正跨坐在我的腰间,她湿润的蜜穴不断流出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青筋暴起的肉棒上。
“哦吼吼吼吼~~果然比我家那位要粗壮得多呢~”她一边用甜腻的声线娇喘着,一边用她的手分开自己红肿的阴唇,对准我的龟头缓缓沉下腰。
那双总是眯成月牙的眼睛此刻能清楚的看到她微张的眼睛是在翻着白眼的,流露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复杂神情。
“不过……阿姨可不会……这么容易认输的……”她断断续续地说着逞强的话,却在完全坐下后突然静止不动,只是急促地喘息着。
雪白圆润的乳球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香汗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
【看来刚才的高潮余韵还没完全消退呢……】我看着这样的她感到好笑,与她嘴上的倔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传来的阵阵痉挛。
她湿热的小穴正像有生命般不断收缩,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紧我的肉棒,子宫口更是像婴儿的小嘴般不停吸吮着我的马眼,仿佛在渴求更多精液的灌溉而让她怀孕。
我并不急得动,只是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坐在我肉棒上的这位熟女的反应。
她的身体仍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淡蓝色长发凌乱地黏在被汗打湿的脖颈上。
“怎么了?阿姨…….这样可没法让我‘投降’哦~”我刻意拖长尾音,并故意用手掐了掐她泛红的腰。
在楼梯间十八分钟的攀爬游戏早已暴露她的本质——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甜点师,骨子里分明是渴望被征服的抖M。
此刻她绷紧的脚趾和急促的鼻息都在无声控诉:明明子宫还被年轻肉棒填满,却要强装游刃有余的模样。
我故意用龟头轻碾她敏感的宫颈,感受她瞬间绞紧的肉壁。
这场博弈早已分出胜负——从她邀请我进入家里‘交流’的时候,那属于她的领地就变成了我的狩猎场。
而我已经证明了我能给予的怎么样的性快感,让她的身体沉溺于我了。
现在需要的,不过是击碎她最后那层名为“长辈威严“的薄冰,让她认我为主了。
或许是受到了我的挑衅,她突然像豁出去一般,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腰。
整个卧室顿时充斥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和她那近乎放荡又声嘶力竭的娇喘:“哦吼吼吼吼吼~~”
看着她与我记忆中那个温柔贤淑的阿姨形象形成如此强烈的反差,一股扭曲的征服感在我胸口翻涌。
她此刻骑在我身上的狂野姿态,与平日里那个总是眯眼微笑的甜点师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这个奇妙的世界……我永远都不可能品尝到好友母亲的滋味吧……】
恍惚间,我回忆起原本世界里她的模样——那个与丈夫恩爱有加,每天如新婚般甜蜜的贤惠人妻。
但在这个颠倒的世界里,虽然表面看来她与丈夫依旧恩爱,本质却已天差地别。
这里的悦子阿姨骨子里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她那可怜的丈夫恐怕永远都无法真正满足她。
就像这次温泉旅行后的出轨——仅仅因为丈夫没能喂饱她,她就如此轻易地向我这个‘看着长大’的晚辈张开了双腿。
我正沉浸在思绪中时,悦子阿姨突然的娇喘打断了我的回忆。
“哈啊~!良太君感觉如何?哦吼~~~!”她一边淫媚地呻吟着,一边卖力地扭动腰肢。
那双常年揉制甜点的手此刻正死死按在我的胸膛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肌肤。
“要认输了吗?阿姨的骑乘技术让你吃不消了吧……!”
看着她明明已经气喘吁吁和身体不停颤抖却还要逞强的可爱模样,我不由轻笑出声。
我突然发力掐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瞬间逆转了体位。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呼出声,淡蓝色的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
“啊!良太君你……!”她的抗议还未说完,我就故意用坚挺的肉棒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G点。
这个精准的刺激让她猛地仰起头,红唇微张就要发出尖叫。
我眼疾手快地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惊叫化作一串甜腻的呜咽,在唇齿交缠间尽数吞下。
“我看……是阿姨要认输才对吧~”我贴着她的耳垂低语,感受着她湿热的小穴突然剧烈收缩,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有生命般紧紧绞住我的肉棒。
她浑身颤抖的模样让我确信——这个饥渴的人妻马上就要迎来又一次高潮了。
我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宛如恶魔在诱导她堕落,“阿姨不如叫我主人怎么样?这样我就让阿姨高潮哦~”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像是想要做最后的抵抗。
我故意将肉棒缓缓抽出,只留下龟头浅浅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处打转——这个在烘焙中象征“收口“的动作,让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因为她知道这是我准备对她的最后一击。
“不要……别这样……”她慌乱地扭动着腰肢,像发酵过度的面团般瘫软在床上,小穴不断渗出透明的爱液,“阿姨……阿姨还没有输……啊!”
话音未落,我突然发力,整根肉棒狠狠贯入她体内最深处。
龟头狠狠碾过她敏感的G点,同时整根肉棒直接撞击她的子宫口。
就在撞击的瞬间,她猛地仰起脖颈,她的嘴巴微张想要尖叫,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发不出声音,只能伸出粉舌无声地喘息着,迷离的双眼不受控制地上翻。
“呜…….!”她浑身剧烈颤抖,湿热的肉壁把我的肉棒绞得更紧了,她的双手死死攥紧床单。
我故意放缓节奏,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寸褶皱的痉挛。
当确认她正处于高潮边缘时,我再次将肉棒抽出大半,仅留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若即若离地磨蹭。
“最后一次机会……”我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叫主人……我就让你高潮……”
我微微施力,让龟头浅浅顶入又退出,“不然……我就这样吊着你一整天不让你高潮~”
这个威胁让她浑身一僵,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蜜穴的剧烈收缩,爱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
她像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让龟头更深入些,但我都会配合她的节奏深入一点时再次往外抽出来一些。
“不…….不要这样……”她带着哭腔的哀求甜腻得令人心颤。
当我作势要完全抽离时,她终于崩溃地抓住我的手臂,随即缓慢的说出了禁忌的称谓,“主……主人!求求您……”她仰起头献祭般露出雪白的脖颈,“让您的小母狗高潮吧!”
听到她这般臣服的告白,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那种熟悉的征服快感再次涌上心头——就像当初我操妈妈时一样,这种将他人意志彻底掌控的愉悦感,远比单纯的肉体交欢更令人沉醉。
【原来当时的爽感是让人臣服的感觉吗……】我在心底无声地感叹。
“那好吧~就让主人我……好好犒赏你这具饥渴的身体”我猛然挺腰,将我的肉棒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龟头重重撞击在她颤抖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谢谢主人恩赐!!!”她仰起脖颈发出高亢的淫叫,那双总是眯起的眼睛此刻完全睁开,蜜糖色瞳孔里翻涌着臣服的快感。
她猛然绷紧全身,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搂住我的脖颈。
蜜穴深处传来剧烈的痉挛,滚烫的淫液如熔岩般冲刷着我的肉棒。
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让我再也无法忍耐,我的肉棒在她痉挛的子宫口剧烈跳动,将浓稠的精液爆发式地灌入她颤抖的子宫内。
“啊啊啊~!我让主人射精了!”她发出的淫叫里混杂着胜利的喜悦,子宫口像婴儿吮乳般贪婪地嘬住我的马眼,“好烫…….好浓……明明是第二场……”
她颤抖的双腿如藤蔓般死死缠住我的腰,指甲深深陷入我的后背,在原本已经有指甲伤痕的肌肤上再次留下绯红的痕迹。
“啊哈~!明明这样……会怀上主人的……呜……!”带着哭腔的娇喘里混杂着对受孕的渴望,湿润的子宫口正贪婪地吮吸着我的马眼。
“明明这样……会让家庭分崩离析的……对不起……老公……夕月……”她将脸埋在我颈窝处呜咽,滚烫的泪水顺着锁骨滑落。
但与之矛盾的,是她蜜穴深处传来的剧烈痉挛——湿热的内壁正以惊人的频率收缩挤压,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殆尽。
当‘主人’这个称谓从她嘴里自然的说出来时,就标志着这具成熟肉体已彻底归我所有了。
这个曾经温柔似水的人妻,此刻依然在我的身下正如发情的母兽般扭动着臀部,用子宫的每一寸褶皱诉说着对我的臣服。
“给我记住我的肉棒……”着她翻起白眼剧烈颤抖的模样,我恶质地用肉棒磨蹭她的子宫口说道“从今往后,能让你高潮的……只有身为主人的我!”
说完,为了让她永远铭记我是她主人的事实,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在明天到来前,用最极致的快感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这个晚上我用了各种方式彻底征服她的身体——从最温柔的舔舐到最粗暴的贯穿,让她每一寸肌肤都记住我的触感。
当她的子宫被我的精液灌满时,我会强迫她直视我的眼睛,用最露骨的语言描述她此刻的淫态,让羞耻与快感交织成无法挣脱的枷锁。
而且在她接下来的每一次高潮中,我都会在她耳边重复:“这是主人赐予你的快乐”只为了让她的潜意识将‘主人’与‘性快感’画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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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人斩:6/100
后宫:妈妈,夕月妈妈(有田阳子)